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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帮助曾经弱小的自己 刘霞:噢,原来是这样啊
信息来源:中国新闻采编网 | 发布者:新闻中国采编网 | 发布时间:2017-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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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帮助曾经弱小的自己 刘霞:噢,原来是这样啊

新闻中国采编网 中国新闻采编网 谋定研究中国智库网  国研智库 国情讲坛 商协社团 谋定论道 经信研究 哲商对话 万赢信采编:出生云南,毕业于湖南科技学院中文系,2008年初入职云南信息报。心气很高,不允许自己活得漏洞百出、四分五裂,但同时又有着对自己乃至世界的公正宽广。喜欢帮助比自己弱小的人,就像帮助曾经弱小的自己。努力成为一个心智完整的女人,尽可能保证自己生命、头脑和感情的健康与质量。喜欢的格言:花儿没有翅膀,她靠绽放飞翔。

入选理由

毫无疑问,她是2013年度云南信息报表现最为卓越的记者。小女子,大情怀。细腻的情感,敏捷的文字。媒体人之外,她更是一位关爱抗战老兵的志愿者,持续多年投身于抗战老兵志愿工作。2013年度,在“老兵,你好!”系列活动中大放异彩,抗战老兵鼓与呼,为《云南信息报》赢得声誉与影响力。

记者感言

无论胜者败者,都有他们的难言之处或者暗隐的痛点,在既定的历史叙述中,这些痛点成了历史的黑洞,探寻这些黑洞的秘密,一度成了我最兴奋的学习经历。

一 

小区楼下有一群野猫,每当夜深人静我在窗前发呆的时候,就能听到它们的私语,我至今不明白它们这个团体到底有多大,但我对其中一只印象深刻:那是一只黑得发亮的成年猫,它经常坐在深夜的楼道口,露着两只诡异的眼睛,像是要审问夜归的我,我从来不敢和它直视,总是在夜色中匆匆逃离。其实我想和它谈谈很多黑色的故事。 

2013年是我夜归最多的一年,这一年有5个月的时间集中在“老兵,你好!”大型公益活动,我和活动报道组成员凌晨离开单位已成习惯,在混合着兴奋和疲惫的夜色里,大家常去位于巫家坝机场街边的开远土鸡米线店宵夜,有时候太困,常常食不知味,总觉得在米线遍街的昆明,男同学们如此舍近求远,完全是为了偶遇空姐。

二 

很多时候我的想法既矛盾又天马行空,比如我很羡慕《水浒传》里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江湖,同时我又觉得成为《红楼梦》中的林妹妹也很好,但做记者却是我从小的想法,几乎没怎么改变过。 

尽管这个想法根深蒂固,可直至上了大学我才真正明白记者的将来要干嘛,不过那时候我狂热迷恋上了写诗,巴不得跟同学说话都用七律。为了不让做记者的想法半途而废,我强迫自己报了新闻选修课,没想到这门课竟成了我在大学唯一补考的科目。 

至今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但在很多时候,都能明确感受到命运被一种未知的力量牵引着前行,比如入职云南信息报,中间过程省略3000字。还比如采访抗战老兵,最初的想法很简单,只打算尽一个记者的职责,将看到的事情传播出去,但是,回过头一看,命运已和抗战老兵紧密联系5年之久。 

在这5年中,除了社会突发,我还跑过城管、出租车客运、交警、公安、部队、检察院,甚至有一年多时间负责每周两期的讣闻版,眼睛睁开想到就是死亡。工作的不确定性一度让我无所适从,好在我生性乐观,作又相对自由,故而有机缘去关注抗战老兵这个特殊的群体。大学之前,我喜欢看武侠、言情、科幻、诗歌、自传,唯独不喜欢历史。我的历史知识完全来自于教科书,我知道二战盟军,但不知道中国远征军;我知道红军、八路军、新四军、游击队,但我不知道滇军、川军、草鞋军;我知道发生在华北的百团大战,但不知道发生在家门口的滇西战役……

三 

我身边的朋友大多如我一般,不关心宏大的历史,也无力改变不满的现状。但不管我愿不愿意,我还是认识了第一位抗战老兵李广钿。 

和日军一路征战直至缅甸的李广钿,一直想回云南宣威老家,我的朋友、女作家晓曙曾在深入金三角采访时见到过他,90岁的他在密支那伊洛瓦底江边卖火柴为生。 

当他的战友李锡全在时任《望东方周刊》记者孙春龙的呼吁求助下回到湖南后,李广钿也按耐不住回家的渴望收拾行囊,可刚入国门即被拦下。他不得不求助祖国唯一有联系的晓曙作家,而曾经做过记者的晓曙将老人的情况反馈给我,希望我能利用媒体身份给腾冲公安保证,让李广钿回家探亲,同时在媒体上呼吁热心读者帮助李广钿回家。 

就这样,李广钿的故事出现在了《云南信息报》,就在同年,孙春龙发起“老兵回家”公益活动,因活动主要场地在云南,他找到《云南信息报》作为合作媒体,作为年轻记者我有幸参与了报道全程,自此以后我几乎参与他所有关爱抗战老兵的活动报道,并独立执行过一些“老兵回家”的活动,他和《新周刊》社长孙冕都是我敬佩的前辈,不管是新闻还是公益。在关爱抗战老兵这件事情,他们和所有志愿者一样,最初都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疯狂。 

我自“老兵回家”开始讲述远征军老兵故事,有昆明读者看到后致电,说他们家也有远征军老兵。于是我认识了很多生活在昆明的远征军老兵,而后是滇军、川军、忠义救国军,甚至还有备受大家诟病的军统老兵,我现在统称他们为——抗战老兵。

四 

感情是我最脆弱的环节,悲惨的人生故事最能打动我,我很想用它们去打动读者,这是一个文字记者最初的功利。不过当我慢慢走进这群“抗战老兵”的故事后,我才发现里面不仅有英雄过往,还有历史的大是大非。这样的发现让我更感无力,他们的个人命运只能展示战争的残酷,而无力去评价其他。历史中的平民百姓或是将领士兵在大势面前都是那么的无力,被卷入不幸中后,没有一点余地。 

为了佐证抗战老兵所讲述的故事,我恶补了很多关于二战的知识,这些知识来自于网络、书籍以及前辈们茶余饭后的闲谈,在我未知的领域,我一直是最忠实的听众,前辈们总是很诧异每次聚会我都能呆到最后。只要不太笨,看完一些书,再看看眼前苍老穷困的战争亲历者,马上就有感觉:噢,原来是这样啊。 

战争并不是简单的“正义对邪恶”,我现在很少说“日本鬼子”、“小日本”类似的名词,如果需要都用“日军”。交战双方都有暴行,都曾违背国际战争条例,我就采访过对地道内拒绝投降的日军投放毒气的远征军老兵。交战双方很多极优秀者,都在战场上死于非命,他们中大多还没到有女人的年龄。当我前往腾冲国殇墓园给一个个墓碑插下玫瑰花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觉得自己活在世上如此逍遥,真是件不公平的事。

五 

在这些性格迥异的抗战老兵中,有一个叫吴鲁的老兵总是在每一个节假日给我电话问候,声音卑微得让我心疼。抗战爆发时,他正就读于云南大学法律系,和所有有志青年一样,这个天之骄子也义无返顾投笔从戎考入黄埔军校学习最先进的化学防毒,准备学成后以此来抗击残暴的日本侵略者。战火没有烧毁他的文学梦,他从一名防毒参谋成长为一名军事记者同时兼任新闻官。丰厚的稿酬让他有足够的物力去开办剧社,出版刊物,完成自己的文学梦想。 

上世纪50 年代初,吴鲁没能逃出大部分抗日国军的命运,他被捕入狱投入富源监狱服刑,直至1975年全国大赦才平反释放回家。在历史滚滚前行的车轮裹挟下,吴鲁完全无暇反思历史的是非,他只能检讨自己,认为一切不幸来源于自己的读书写作,于是从入狱开始封笔做起了木工。直至90岁生日,才重新提笔作诗一首,感叹人生蹉跎。 

除了像吴鲁这样的才子,还有陈宝文,他家经营着昆明最大的酱菜园,当时驰名全国乃至东南亚的云南大头菜十有八九出自他家,算是标准的“富二代”。早在1935年,20岁的陈宝文已经从黄埔军校炮科顺利毕业,回到了被视为“国之劲旅”的滇军。1937年8月,在南京国防会议上,云南省主席龙云允诺出兵20万,支援全国抗战。陈宝文随滇军参加完两次长沙保卫战后,被调回中央军编入中国远征军,参加滇西抗战。在整个滇西抗战期间,陈宝文一直在远征军司令部任作战参谋,与美军顾问团接触最多,和窦恩准将共过事,能清楚描述窦恩准将的身高、体态,甚至中文名片的格式。 

陈宝文脱下战袍后接手经营酱菜园,不过很快企业就被公私合营了,他从老板一下成了普通工人,妻子早逝后他靠拉板车养活子女。但就是这样一个被社会如敝屣般抛弃的老人,用他老去的生命翻译了大量美国陆军援华顾问团的资料,他知道这些资料换不了稿费,他拱手让给寻访到他的历史学者。陈老已辞世多年,但他小儿子一家多年来把我当成至交,作为最先将其父亲故事公之于众的回报。 

在我曾有的历史认知中,像吴鲁、陈宝文这样的抗战老兵,一直是“凶恶的残兵败将”的形象,但在现实中,他们是那么的真实,更为英勇和无畏。历史的书写,常常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将功成万骨枯,事实上,无论胜者败者,都有他们的难言之处或者暗隐的痛点,在既定的历史叙述中,这些痛点成了历史的黑洞,探寻这些黑洞的秘密,一度成了我最兴奋的学习经历。

很多时候,我难以拒绝这些耄耋老人对我的信任,只要接到关于他们的电话我总会放下手中的活第一时间赶过去,直至他们的葬礼。抗战老兵的故事并不是部门最受欢迎的故事,好在我的文笔还不错,尽量想方设法将他们的愿望镶嵌在字里行间,让更多的人了解。当然更多时候我和志愿者一道,默默做些志愿者工作,放弃想要报道的初衷。

六 

直到2013年,这一切才开始改变。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社会部总监高爽,他对抗战老兵有着让我诧异的热情,他不仅给昆明困难抗战老兵捐钱,还陪同我出席过多位抗战老兵的葬礼,我至今没问过他这种感情因何而来。在5年时间中,我生活圈子早已和这段历史的人和事有着千丝万缕的链接,他们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无法抗拒。 

高爽是个狮子座的东北男人,对于自由散漫惯了的我来说工作“亚历山大”,不过他下达的任务多半都是抗战老兵一直想要达成的愿望,我只有积极整合相关资源,让活动更加圆满。 现在带有“云南信息报”字样的“勋章”不仅出现在云南抗战老兵的胸前,它还在贵州、成都、北京、台湾、缅甸、美国等近千位抗战老兵的胸前闪耀着荣光。策划新闻和指挥打仗其实是一样的,不管别人如何干扰、制造事端,优秀的将领总能带着士兵直奔目标。

当我得知荣获“年度记者”的称号时,我心中短暂狂欢后最先想到是我年轻的同事们,这些刚入职一年的新人,因为工作任务被突然拉进老兵活动报道组,不管是阳光大男孩慈亚圣还是敏捷的胖子王浩然以及一脸忧郁状的肖辉龙,他们对那段历史如5年前的我一样陌生,但却要投入和我此时同样多的感情来面对,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坚持,但当他们亲切的叫着“爷爷”去一遍遍走访时,我甚至有想哭的冲动。孙春龙由衷评价说:“这是一群有热情的年轻人。” 

在纸媒愁云密布的当下,有热情是多么难能可贵的职业素养。一起入职的同事一个个离职了,有的去了别家单位,但更多的是离开了这个行业。我总觉得媒体前景不至于那么糟糕,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不止一次问过我的总编辑贾云勇先生,他的答案总是那招牌式的微笑,讳莫如深,然后给所有社会记者抛出一句名言:“当你与魔鬼同行的时候,当心你也变成魔鬼,当你望着深渊,深渊也在回望着你。”

作为社会记者,我很庆幸这些年遇到的采访对象,除了抗战老兵,我还采访过很多身处绝境的求助者,总会有意想不到的爱心读者来回应我的报道,这让我收获了极强的存在感。我已经放弃要靠计件工资达到财务自由的梦想,只想在以后的职业生涯中,能多遇上几个自己欣赏、又欣赏自己的采访对象,我希望多讲讲他们的故事,然后成为朋友。记者这份工作,本该如此。(作者系云南信息报记者)

代表作品 

作品名称:老兵李昌枢的最后一天 

刊载媒体:云南信息报 

发表时间:2013年 5月 9日 

作品影响:在这篇讣闻报道里,现场细节和人物历史回溯没有被割裂开来,在这两者的密切交融中,主人公颠沛、曲折的个人命运在历史大背景中展露无遗,让读者在文字中体会记者对逝者的深切哀思。 

作品名称:“荣光”特刊前言 

刊载媒体:云南信息报 

发表时间:2013年 12月 24日 

作品影响:用沉稳的笔触向公众回答了云南信息报历时5个月的“老兵,你好!”公益活动所承载的意义,同时反思了战争对人性的深刻影响,点明除了这种客观的影响外,一些人为的历史劫难,让中国的二战老兵成为同盟国的异类。呼吁当下消弭这个隔阂,加快对抗战老兵的临终关怀,来共同完成一场民族的历史救赎。 

围观刘霞 

小女人,恨天高

小女人,恨天高 

慈亚圣 

霞姐获奖,我还能夹带点私货,幸甚。 

霞姐、霞姨、霞年度……她到底叫啥?她是我的同事刘霞。

叫她霞姐是因为她在报社算是老记者,部门里的大姐了(别往中年妇女上想)。这个每天换着不同的漂亮服装,脚踩“恨天高”,脸打粉底,嘴涂口红的大姐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记者。要说她是娱乐记者吧,还可以理解。搞笑的是她所在的部门叫社会部,以各类突发、调查、社会类新闻题材为猎物。想想车祸现场如果出现霞姐的身影,就不禁为她的脚踝捏一把汗。 

宜良山火,霞姐换上了平底鞋,在火场冲得满头黑灰。但稿件却还是精致得像是她平日示人的妆容,一言一句,一平一仄都像是曲靖她老家罗平的油菜花海,色泽明媚,光艳照人。 

霞姐是部门里我认识最晚的一位同事了。来报社上班一周,霞姐大名如雷贯耳,但无缘得见。同事们说,她又去搞大稿去了,要不就在家看书呢。一句话让人顿感压力山大。直到入职半个月后才在走廊偶遇传说中的霞姐。 

在云南信息报,霞姐以细腻的笔端、丰富的感情闻达于诸侯,尤以人物类报道见长。据说曾经社会部有讣闻硬性指标时,所有的讣闻基本都霞姐一个人包干了。霞姐虽然发稿量不大,但质量颇高。遗憾的是我一直没有与霞姐深度合作的机会,直到去年8月。 

有一天,爽哥(社会部总监高爽)让我帮着霞姐一起做抗战老兵的报道。欣然接受后,我开始了与霞姐为期半年的并肩作战。在抗战老兵的报道上,我是十分钦佩霞姐的。她可以不计个人得失,不计时间成本地做关爱抗战老兵的事。说她是抗战老兵、抗战文化方面的记者,还不如说她更像是一位志愿者。正是霞姐5年来在抗战老兵与抗战文化方面的积累促成了“老兵,你好!”云南信息报2013年度抗战老兵大型公益系列活动。 

在我们采访抗战老兵的时候,老人们因为年纪大,记性差,有时候可能见过面也忘记你是谁,你是哪个报社的记者。这时候只要你提起“刘霞”的名字,老人们就喜笑颜开,明白了你是谁。 

每当有抗战老兵不幸去世,她都尽可能地赶去参加追悼会,送老人最后一程。得知老兵李昌枢突然辞世,霞姐无比震惊,正赶往活动现场的她潸然泪下,全然不顾花了妆容。相识3年,她不能不去为老人送行,而《老兵李昌枢的最后一天》则是这一切的副产品。 

9月3日的授勋仪式上,霞姐迎来送往,仿佛云南信息报的公关。对老兵,对嘉宾,对志愿者,对各方朋友她都很周到。 

“老兵,你好!”最后的8个版特刊中,霞姐承担了最多的任务和最大的压力。她对抗战老兵多年来的爱和自己的感悟全部凝聚在1243字的开篇报道中。为了这篇文笔优美、充满张力的稿件,贾叔(云南信息报总编辑贾云勇)把02版都给她了。我坐在爽哥对面,感觉他对着这篇稿子难从下手,“这篇稿子我也写不出来”。 

小女人,大勇气(你踩着恨天高就不小了)。去年我们一起到红河出差,出发前霞姐就面色苍白,状况很不好。但她还是强忍着上了车。到达目的地后,我们劝她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急性阑尾炎,最好马上手术。”没有哼哼唧唧的霞姐默默地接受了医生的建议,将那已经发炎化脓的阑尾留在了异乡。 

我一直认为记者从人的属性上是分类的,如果从两个极端表述,一类记者属于智商极高,领悟能力超强的,他们一心钻研业务,但却乐在其中;有的记者则属于情商过人,与各类人马都能混成一团,获取有价值的信息。而霞姐恰恰属于后一类中的佼佼者(我没说你智商低)。做社会新闻,很多时候都是一锤子的买卖,采访对象中的大部分都是你职业生涯中的匆匆过客。但霞姐不同,很多采访对象都与她成为了朋友,甚至忘年交。在报社内同样如此。她与每位同事的关系都十分融洽,我几乎没有见到过她发火。 

但在生活上,霞姐却又经常是个十足的“out woman”。她会为了不知怎么把一个重要文档带回家而发愁,当听说可以用email给自己发邮件时,她反而惊奇地说,“啊?还能这样?”我在一旁只能偷偷地笑。(作者系云南信息报记者)

@魏文青:一个女人可以如弱柳扶风病似西子,也可以若朝阳般明艳照人,抑或是时下流行的女汉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我肯定,霞姐与以上三种都无关系。霞姐抬头挺胸地走在路上的时候,傲娇得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实际上,她人缘好得出奇,上至各类微博大V,下至刚来的小萝莉实习生,全都搞得掂。记得老兵活动当天,霞姐叫来了不少奇人异士,和“奇形怪状”的人呼朋引伴,让人不得不感慨霞姐是女版令狐冲,黑白道通吃。霞姐本性善良,而她也像我所期许的那样,活得精彩纷呈。

曹轲点评 

关键词:链接 

阂与消弭,割裂与打通,有赖于回溯从前,找到节点。能从一群抗战老兵个人的命运中,发现历史的黑洞,触及历史的痛点,进而实施历史的链接,完成历史的抢救与救赎。新闻人值得自豪的是,原来社会新闻还可以这样社会,这样历史。重新认识新闻价值,不妨从刘霞开始。

就像帮助曾经弱小的自己 刘霞:噢,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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