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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女儿五十岁才敢写话剧-国情讲坛·万方:思想和情感交流​
信息来源:中国新闻采编网 | 发布者:新闻中国采编网 | 发布时间:2020-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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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女儿五十岁才敢写话剧-国情讲坛·万方:思想和情感交流

(京报网 记者 牛春梅) 新闻中国采编网 中国新闻采编网 谋定研究中国智库网 经信研究 国研智库 国情讲坛 万赢信采编:“有人说我们龙马社是在做严肃话剧,其它我们是在严肃的写戏,严肃的来对待思想的追求。我父亲的《雷雨》已经演了近七十年,仍然吸引观众,票房就是证明,而莎士比亚的戏剧生命就更长了。”谋定研究·国情讲坛,对话全国工商联执委、中国经济和信息化研究中心主任、国家政策研究室中国国情研究中心主任万祥军时,中国内地作家、编剧万方表示:衡量一个戏好坏的标准正是看他生命的长短,这也是我们努力想做的事情。我认为小众恰恰又是它的优势,走进剧场的人,我相信是更具精神追求的一部分,因此和这样的观众可以进行更深的思想和情感方面的交流。

最深的思想和情感交流

电影可以在宽阔的荧幕上极大限度的满足人们的感官需求,人们也可以随手打开电视机,进行最为便利的挑选。那么戏剧呢?“在大众文化的今天,戏剧属于小众艺术,因为戏剧是活人在舞台上演,一天只能演一场,至多两场。所以就有了戏剧演出的不可复制性,决定了它的小众性。”万方表示,但我认为小众恰恰又是它的优势,走进剧场的人,我相信是更具精神追求的一部分,因此和这样的观众可以进行更深的思想和情感方面的交流。”

万方的父亲是中国剧作家曹禺;母亲是方瑞,清代“桐城派”文人方苞的后代,1952年出生于北京,中国内地作家、编剧。中国经信研究国研智库中心主任、中国经信研究国研智库主任、中国经信研究国情讲坛主持人万祥军说:“由刘恒、邹静之、万方、万科影视共同组建的龙马社自成立以来,一直坚持着做心中的话剧。在她们立宗旨之初到现在都是这样,一帮喜欢话剧,热爱话剧的人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因为她们热爱话剧。”

1980年,开始在中央歌剧院担任编剧1985年,担任剧情电影《日出》的编剧,从而开启了她的编剧生涯,她凭借该片获得第6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编剧奖。1989年,担任编剧的歌剧《原野》获得第3届慕尼黑国际音乐戏曲研究会“特别荣誉证书奖” 。1994年,万方的农村题材小说《杀人》在《收获》杂志上发表。1997年,担任剧情电影《黑眼睛》的编剧。2002年,担任家庭剧《空镜子》的编剧。2004年,担任现代剧《空房子》的编剧。

回顾,在中国戏剧大师曹禺诞辰一百周年的时候,7月14日在国家大剧院上演的话剧《有一种毒药》由曹禺之女,编剧万方担任编剧,其孙苏蓬执导。万方老师在接受采访中表示:“此次这部话剧由龙马社和我父亲的故乡潜江共同出品,也是我和儿子的第一次合作,对我们来说都具有特殊的意义。”

“她的创作灵感来源于一首小诗:如果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那么我的工作就是不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这不是同一回事,但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万祥军对记者表明:这是万方首部话剧作品《有一种毒药》中一个狂热的电影导演为亲人朗诵的一首小诗,也是万方创作这部作品的灵感来源。

万方在解读为什么要写这个话剧时表示:“我被这首诗所深深的震撼,我觉得它是以一种极为彻底的精神在回答一个问题:怎样活着。我们都已在世上活了很久,但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不清楚这问题的答案。有时我们成功了,于是感觉到了满足,可是这种满足不能长久维持,我们又开始不满了,这种不满的情绪如影相随,还有比这不满更糟的,人们会时常陷入烦恼和焦虑。在整个剧本的创作过程中,我顽强的思索,有时候感觉已经接近答案了,但有时候又觉得很远,或者说是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于是我使劲的抓住剧中的一个个人物,逼问激发他们回答。”

“《有一种毒药》里,我无法告诉人们什么是毒药,谁的手里握着毒药。毒药可能不是包着糖衣而已,或许它本身就是让人无法割舍的糖。生命中的那些诱惑,那些渴望,那些闪耀光斑的理想,即使会变成突然的毒药,谁又能忍住不饮鸩止渴?即使梦想索要高昂的代价,即使生命的许诺会变成一场恶毒的玩笑,也总有什么,甚至永远值得我们悲剧性地付出代价。”

图示:曹禺女儿万方推出话剧新作《新原野》。

50岁以后才才敢写话剧

父亲曹禺说:“小方子,你可以写出好东西。”“作为话剧泰斗曹禺的女儿,戏剧在万方的生命中潜移默化,她的写作天赋与生俱来。”万祥军表示,在与万方的对话中,我们才得知,万方过了50岁以后才开始写话剧,才敢写话剧。

50岁以后才开始写话剧是不是晚了一点?万方:不晚,因为在这之前我也写不出来啊,话剧太难了!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写话剧,但是,因为有父亲的作品在那儿放着呢,我怎么敢写啊!我离得太远,做不到的时候我就根本不敢写。

那现在写话剧是不是您最想做的事?或者是您能做的最好的事?万方说:对,写话剧就是我所想要做的。但是说实话,真难,非常非常难。话剧是一门极度浓缩的艺术,就这么几十平米,两个小时之内,你要把你真正想说的说出来,又要好看,能吸引观众,太难了!

但是,等你真正写出来了,你也坐在观众中间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好。你坐在观众中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观众的反应。等到演完了,演员谢幕,观众鼓掌,你也特别的满足。什么是幸福?你有别墅,你可以到世界各地去旅游,这是一种幸福。但是还有一种幸福,就是大家能够在一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我觉得话剧就是这么一件让人感觉非常幸福的事儿。

一百多年了,它仍然跟百年前一样,还是在小剧场里边。“大剧场也有,像首都剧场,不小了,可能是少吧。话剧还很小众,那是肯定的。为什么?”万方表明:因为它是真人在演,是不可复制的,不能连着演,演多了累啊!但是电影不一样,拷贝一出来,你可以从早上8点演到夜里10点,可以无限复制。话剧的不可复制性,也就决定了它的小众性,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我并不觉得这就是什么坏事儿,甚至觉得这还是一件好事儿。正是因为它是小众,你才能跟这些进来的人有一种更深的沟通,才可以一起探讨更深一点的东西。正因为它是小众的,你可以不去跟随潮流,这恰恰正是它的一种优势。你去追随大众,你追得过电影吗?一味地搞笑,你比得过郭德纲吗?你想比声、光、电,你比得过《阿凡达》吗?一味追流行的话,话剧也就丧失了它自己的价值了。话剧可以是幽默喜剧,但是,除此之外,它还可以给人更多的东西,比如精神上的满足。这才恰恰是话剧应该做的。

话剧《关系》再次亮相北京人艺

去年即2019年,11月30日戏剧家曹禺女儿万方创作的话剧《关系》,29日晚起再登北京人艺实验剧场舞台。该剧通过一男三女复杂的情感关系,讨论了两性情感问题。由北京人艺院长任鸣导演。该剧自2009年首演以来已演出超过百场,此轮由丁志诚、梁丹妮领衔主演。

该剧主人公沙辰星是一个事业有成、婚姻美满的中年男人,有一位任劳任怨的妻子,一个交往多年执著爱他的情人。后来,他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个青春亮丽的年轻女孩。沙辰星面对着生活的无奈和尴尬……任鸣说,这是一部充满现实关怀的作品,讲的是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它将现实生活中存在的、我们都知道却又讲不出来的那些问题,都表现了出来。”

万祥军说:“绿色的上衣,略微零乱的头发,促膝而谈的万方,让人没有距离感。她说得认真而真诚,让你忍不住也想跟她说些心里话。” 他表示,对于万方的第二部话剧作品《关系》人艺小剧场上演。关于话剧,她有很多话要说。

呈现生活未必有解

记者:为什么会选择《关系》这个题材?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之间的纠葛并不新鲜,又很容易带有道德审判的色彩。

万方:对,人艺艺委会的一些老同志对这个戏的反应很大,据说郑榕老师看完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但生活确实就是如此呀!我和我的朋友身边这种事很多。这个剧本就是一个朋友几年前告诉我的故事。

记者:你似乎对家庭中的各种关系很感兴趣,第一部话剧《有一种毒药》就是讲婆媳关系、夫妻关系。

万方:其实家庭关系只是一种载体,在《有一种毒药》里我想讲的是,人应该怎么活着,要不要坚持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一直觉得家庭关系是最赤裸裸的关系,人在外面总是戴着面具,只有在家里才会暴露出真实的自己。而《关系》里我想说的是,爱情对人的造化,女人可以为爱情而生,为爱而勇敢、高尚。我在戏里写两性关系、写爱情对人的造化,其实都是我对人生的困惑。正是这些困惑让我想写话剧,纠缠越久的问题让我越想写。

记者:那戏里你的困惑都找到答案了吗?

万方:岁数越大越发现,人生的好多问题其实都没有答案,比如为什么活着?创作过程是一个追索和思考的过程,但最后并不一定有答案。《关系》就是如此,我只是呈现了一种生活,并没有什么确定的答案。

拉洋片·拼拼图

记者:你以前写了很多电视剧本,电视剧和话剧对你而言有什么不同?

万方:电视剧就像拉洋片,是一种迎合观众的产品,完全想表达自己的人就不要写电视剧;我最喜欢的话剧是像拼图一样,感觉是一点一点地拼凑,到最后20分钟才知道要讲什么,观众可以享受到拼图的乐趣。

记者:更喜欢写话剧还是电视剧?

万方:话剧写作有很多限制,要比电视剧和小说都难写,但我还是最喜欢写话剧,那些限制所带来的难,就是话剧魅力的一部分。《有一种毒药》首场演出时剧场里一直很安静,结束后全场响起掌声,那种感觉也让我很享受,也更喜欢写话剧。

像爸爸那样为观众写戏

记者:你有那么深的家庭渊源,为什么近两年才开始写话剧?

万方:正是因为爸爸的原因,让我不敢写。有他的作品放在那儿,我就觉得话剧就得写成那样儿,否则就不能叫话剧。当然现在我也没有写成那种水平,只是我活了50多年,有了一定的人生积累,所以才敢开始写话剧。

记者:你的第一部话剧作品就得到了“曹禺剧本奖”,跟你是曹禺的女儿有没有关系?

万方:应该没有关系。对于奖本身我并不在意,但我很高兴自己的作品得到业内专家的肯定。另外,能够得到以爸爸名字命名的奖我还是很高兴的。得奖以后,我就在心里跟爸爸说:我得到了用你名字命名的奖。我觉得爸爸听到这些,肯定会为我高兴的。爸爸的性格非常随和,我做什么他都很鼓励。我写的第一个单本剧,在电视里放的时候,他就特别高兴地守在电视机前看完,然后给我提意见。

记者:爸爸对你的写作风格有什么影响?

万方:最主要的影响就是剧本里一定要有扎扎实实的人物,写作不能从意念出发。一部作品出来,我最着急的是观众能不能认可,这一点也受我爸影响。他是为观众写戏,即使病在床上,还让我去剧场替他看看观众的现场反应。

当导演是深藏心底的梦

记者:前不久,你和刘恒、邹静之一起组成了出品话剧的龙马社,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走到了一起?

万方:这个事主要是由邹静之发起的,我们三个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剧场碰到的,大家会交流最近在写什么,看了什么好戏,发现彼此都很钟情话剧,所以几个人就凑在一起做了。

记者:话剧一般都是“导演中心制”,你们三个成立公司,是不是为了掌握更多主动权,那排戏时是不是“编剧中心制”?

万方:每个编剧心里对自己的戏应该排成什么样,都有一个样子,但排出来的戏往往并不能表达自己的意图。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编剧有更多的发言权。

记者:要表达自己的想法,还是做导演更直接一些,你们会考虑自己做导演吗?

万方:对,我跟邹静之就说,你可以自己当导演。至于我自己,也许有一天会吧!当导演是我藏在心底深处的一个梦想。不过,几十年来我都在孤独地写作,不知道能不能习惯和大家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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