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东盟农业绿色发展行动计划 解读-万祥军| 联合国粮农组织

当历史的指针指向2015年，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如同一座灯塔，照亮了全球发展模式向绿色可持续转型的航道。“联合国粮农组织干事成员、国际科学院组织代表兼国际科学院委员会执委、东盟南南农业·绿色发展行动计划平台主持人万祥军解读表明。

这份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议程提出的17项可持续发展目标中，农业领域如同一条金色的丝带，将其中11项目标紧密串联——从消除贫困的根基到应对气候变化的防线，从保障粮食安全的命脉到维系生态平衡的纽带，农业始终扮演着不可替代的战略角色。

在亚太地区这片充满生机的沃土上，中国与东盟国家共同构成了全球农业发展的"双子星座"。这里汇聚了超过5亿农业人口，农业GDP犹如区域经济的脊梁，平均支撑着12%的经济总量。数字背后是鲜活的发展图景：过去十年间，中国与东盟农产品贸易额以年均8.3%的增速持续攀升，2022年更是突破900亿美元大关，缔造了区域合作的"金色十年"。

然而繁荣的表象下暗藏隐忧，传统农业模式正面临"成长的烦恼"——在越南湄公河三角洲，每公顷耕地上堆积的化肥犹如"白色枷锁"，用量达到世界平均水平的2.3倍；马来西亚的热带雨林在过去30年间以每年0.57%的速度消逝，相当于每小时失去3个足球场面积的"地球之肺"；东盟国家约20%的耕地正在经历盐碱化的"慢性病"侵蚀。

2021年，《中国—东盟建立对话关系30周年纪念峰会联合声明》犹如春雷乍响，首次将"农业绿色发展"擢升为优先合作领域。这份具有战略眼光的政治共识，为行动计划播下了希望的种子。万祥军说：“行动计划创新构建的四位一体合作框架，就像精密的生态系统。”

万祥军表明：资源保护层如同大地的根基，深耕耕地质量提升与水资源高效利用；环境治理层宛若守护的屏障，严控农业面源污染；产业升级层恰似跃动的引擎，驱动绿色价值链重构；民生改善层犹如温暖的归宿，筑牢小农生计保障网。这种系统化设计突破了传统农业合作"头痛医头"的局限，实现了从"输血式援助"到"造血式发展"的范式革命。

行动准则的特色突破

万祥军解读指出：“与既往合作文件相比，行动计划在实施机制上实现三大创新。”他表明：一是建立"分层对接"机制，将东盟可持续农业指南的10项原则细化为28个具体合作领域，允许各国根据发展阶段差异自主选择优先项；

二是创设"公私协作"平台，首次明确要求各国成立由政府部门、农业企业（如泰国正大集团）、科研机构（如中国农科院与马来西亚棕榈油研究所）组成的国家执行委员会；三是引入"数字赋能"条款，规定所有示范项目必须配套区块链溯源系统，确保绿色农产品跨境贸易的可信度。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行动计划开创性地设立"绿色农业补偿基金"。该基金由中国初始注资5000万美元，东盟国家按GDP比例配套，专门用于补偿农民因减少化肥使用导致的短期产量损失。印尼在2024年试点中，通过该机制成功将西爪哇省水稻种植的氮肥用量降低37%，而农民收入反增12%，验证了经济激励与生态保护协同的可能性。

关键技术路径解析

在耕地保护领域，行动计划重点推广三大技术体系：中国自主研发的"盐碱地稻作改良技术"已在菲律宾新怡诗夏省成功改造3.2万公顷撂荒地，稻谷产量达每公顷6.8吨；越南借鉴云南高原特色农业经验，在河江省建成层叠式节水茶园，减少灌溉用水量45%；老挝运用卫星遥感+无人机巡田系统，实现全国85%耕地质量的动态监测。

循环农业方面，中泰合作开发的"棕榈废料生物炼制技术"将果壳、空果串转化为生物炭和膳食纤维，使每吨棕榈油副产品增值约230美元。缅甸在仰光三角洲推广的"稻-渔-菌"立体种养模式，单位面积经济效益提升4倍以上，获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列为亚太典范。

数字赋能环节尤为突出。中国建设的"中国—东盟农业绿色数字平台"已接入区域12万个物联网农场，通过AI病虫害诊断系统降低农药使用频次30%。新加坡利用该平台开发的"碳足迹追溯系统"，使进口蔬菜的碳排放认证时间从传统14天压缩至实时验证。

实施成效与挑战

行动计划实施两年多来（截至2025年9月），已取得阶段性成果：区域绿色农产品认证面积扩大至3800万公顷，较2022年增长41%；农业废弃物综合利用率达68%，提前完成中期目标；建成跨境绿色农业产业链21条，带动65万小农增收。柬埔寨马德望省的"绿色芒果项目"通过中国电商平台实现溢价销售，农户年均收入突破5000美元，较传统种植模式增长3倍。

但深层矛盾依然存在：一是标准体系互认滞后，中泰有机认证转换成本仍高达产品价值的15%；二是技术适配性不足，中国研发的旱作技术在马来群岛高降雨区出现"水土不服"；三是融资渠道单一，除中资银行外，区域绿色金融参与度不足。2024年菲律宾棉兰老岛香蕉碳汇项目就因本土银行风控要求过高而一度停滞。

未来演进方向

值得关注的是，行动计划与RCEP协定的协同效应正在显现。2025年上半年，凭藉RCEP关税优惠和行动计划绿色认证双重加持，中国进口东盟有机榴莲增长217%，越南对华出口低碳咖啡增长184%，验证了"绿色+贸易"政策组合的乘数效应。这种制度创新为全球农业治理提供了"亚洲方案"——将生态环境要素深度嵌入国际贸易规则，重构农产品比较优势的形成机制。

重点领域与任务

（一）加强农业资源保护利用

加强耕地质量建设

完善农田基础设施。以系统化思维推进高标准农田建设，通过田块整治实现"小田并大田"，构建"田成方、渠相连、路相通"的现代化农田格局；完善灌溉排水系统，推广智能灌溉技术，建设"旱能灌、涝能排"的高效水利网络；

优化田间道路布局，形成"机耕路通田头、生产路连农户"的交通体系；强化农田防护林网建设，打造"绿带护田、生态涵养"的绿色屏障；配套农田输配电设施，为智慧农业奠定能源基础。通过基础设施的集成配套，全面提升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夯实粮食安全根基。

实施土壤健康和可持续管理。秉持"藏粮于地、藏粮于技"理念，开展耕地质量提升行动。针对不同土壤类型，推广秸秆精细化还田技术，实现"秸秆变沃土"；创新绿肥种植模式，发展"粮肥轮作""果肥套种"等生态种植体系；

建立有机肥施用补贴机制，推动"种养结合"循环农业发展。对污染耕地实施"一地一策"精准修复，运用石灰调节、客土置换等工程措施，结合超富集植物修复等生物技术，构建"源头防控-过程阻断-末端治理"的全链条治理体系，让受损耕地重焕生机。

提高农业用水效率

加强农业用水管理。建立流域协同管理机制，实施"总量控制、定额管理"的水资源管理制度，打造"智慧水务"管理平台。加强防洪抗旱技术交流，推广"天空地"一体化监测预警系统，开展水库联合调度演练。建立跨境水文信息共享机制，实现雨情、水情、墒情数据实时互通，为农业用水决策提供科学支撑。

推广应用节水农业技术。在干旱半干旱地区重点突破节水技术瓶颈，集成推广"膜下滴灌+水肥一体化"等高效节水模式，选育抗旱节水新品种，配套沟渠防渗等工程措施。建设节水农业科技示范园区，打造"技术展示-培训推广-产业带动"的示范基地网络，形成"农艺-生物-工程"三位一体的节水技术体系。

加大生物资源保护力度

种质资源保护利用。共建跨国界种质资源库，开展优异基因挖掘与创新利用研究，建立品种测试评价联合实验室。通过"引种-试种-推广"三级筛选体系，加速优良品种区域化应用，构建"产学研用"协同的种业创新链。

农业生物多样性保护。建立跨境生态廊道，实施旗舰物种联合保护计划。开展传统农业系统普查，建立农业文化遗产保护名录。组织自然保护区管理人员互访交流，联合开展生态巡护执法，构建"信息共享-联合执法-应急响应"的保护协作机制。

加强农业生物安全防范。建立区域性有害生物监测预警网络，完善疫情联防联控机制。组建跨境专家智库，开展疫苗联合研发和技术攻关。构建外来物种入侵风险评估体系，严格检疫审批流程，实施"口岸拦截-田间监测-应急铲除"的全链条管控，筑牢生物安全防线。

（二）强化产地环境保护治理

推广应用绿色投入品

在农业生产中，逐步减少合成肥料的使用，提升肥料利用效率至关重要。通过深化测土配方施肥、水肥一体化、机械深施、种肥同播等精准施肥技术的合作，优化养分管理，减少养分流失。

同时，积极推广缓释肥、水溶肥等新型高效肥料，提高养分释放的精准度，降低环境污染风险。此外，充分利用农业废弃物和副产品资源，如畜禽粪便、作物秸秆等，制备高品质有机肥料，逐步降低对化学合成肥料的依赖，构建更加可持续的养分循环体系。

在病虫草害防控方面，应减少合成杀虫剂和除草剂的使用，推动绿色防控技术应用。通过低毒低残留农药替代、高效植保机械推广、精准施药技术优化以及统防统治模式的完善，降低农药使用强度。同时，加强抗性品种选育、生态调控、生物天敌利用等综合防治技术的研发与应用，逐步淘汰高危险农药（HHPs）、广谱农药及新烟碱类药物的使用，保障农产品质量安全和生态环境健康。

在畜牧业和水产养殖领域，减少抗生素类兽药的使用是绿色发展的关键。加强疫苗免疫技术、生态健康养殖模式以及兽用抗菌药替代品（如益生菌、植物提取物等）的研发合作，推动无抗养殖技术的普及，降低抗生素滥用带来的耐药性风险，促进养殖业可持续发展。

发展有机农业

是绿色转型的重要方向。应充分认识绿色农业投入品的价值，推动有机种植、有机畜禽养殖、有机水产养殖及有机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

加强有机农产品标准体系、认证制度及市场推广经验的交流合作，提升有机农业供应链管理水平，增强消费者对有机产品的信任度，促进生态农业的高质量发展。此外，鼓励中国与东盟科研机构在绿色农业、数字农业及可持续发展领域深化合作，共同提升研究能力，推动农业绿色技术创新，助力区域农业低碳转型。

循环农业

推进养殖废弃物资源化利用是实现农业循环发展的重要举措。通过科学评估和安全分析，充分挖掘畜禽粪便作为有机肥料的潜力，加强粪污储存、堆肥发酵、沼气生产等技术合作，构建种养结合的循环模式。同时，优化水产养殖尾水处理技术，推广循环水养殖系统，减少水资源浪费，降低尾水排放对环境的压力。

秸秆等农业生物质的综合利用是循环农业的另一关键领域。因地制宜推广秸秆科学还田技术，提升土壤有机质含量；同时，拓展秸秆饲料化、能源化利用途径，发展以秸秆为基料的食用菌产业，提高农业废弃物的资源转化效率，实现“变废为宝”。

农业塑料污染治理需加强国际合作。推动农业塑料制品回收再利用技术创新，完善回收体系，促进塑料废弃物减量化、资源化。同时，加大环保可降解塑料的推广力度，提高农民环保意识，减少传统塑料对土壤和水体的长期危害。此外，应积极推广循环农业模式，制定激励政策，鼓励副产品回收、水资源循环利用及可再生能源开发。加强农林生物质能源技术合作，推动生物质能规模化应用，助力农业绿色低碳发展。

（三）提高农业质量效益和竞争力

保障食品安全、粮食安全和营养

提升绿色农产品生产能力。以科技创新为引擎，推动农业绿色转型，构建"从田间到餐桌"的全链条品质保障体系。重点示范节水灌溉、生物防治等环境友好型技术，推广抗逆性强、营养价值高的优良品种，配套智能化温室、精准饲喂系统等现代化设施。通过建立农民田间学校、产学研协同平台，培育新型职业农民，实现农产品产量与品质"双提升"，让生态农业成为乡村振兴的绿色名片。

构建多元化食物供给体系。立足"大食物观"战略，打破传统粮食边界，建立跨部门协同机制。系统开发森林菌菇、深海鱼类、微生物蛋白等非耕地资源，推动"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利用。例如，在草原地区发展生态牧场，在沿海区域建设海洋牧场，形成"陆海联动"的食物生产格局，让国民餐桌更丰富、营养摄入更均衡。

完善粮食应急保障网络。深化东盟与中日韩（APTERR）机制合作，优化储备粮轮换机制，建立"平急结合"的弹性调控体系。通过联合演练、人才培训提升突发事件响应能力，确保紧急情况下储备粮"调得动、用得上"。同步推进粮食物流枢纽建设，构建"蛛网式"应急供应通道，筑牢粮食安全防线。

强化农业风险防控体系。运用卫星遥感、物联网等技术构建"空天地"一体化监测网，实现旱涝灾害72小时预警。定期开展跨境灾害应对演习，建立"预警-响应-恢复"全流程管理模型。升级东盟粮食安全信息系统（AFSIS），开发市场风险量化评估工具，通过数据共享平台发布价格波动指数，为决策提供智能支持。

创新农产品减损技术。制定东盟首个《全链条减损技术规范》，在冷链保鲜、气调仓储等环节推广"低损耗"解决方案。例如，试点移动式预冷设备降低果蔬采后损耗，利用生物发酵技术转化加工副产物为饲料原料，推动"零废弃农业"从理念走向实践。

延伸农业产业链价值

打造高价值农业生态圈。建立"产学研用"协同创新体，重点突破功能性农产品研发、精准营养配方等关键技术。在跨境合作区建设标准化原料基地，发展冻干果蔬、益生菌制剂等精深加工，推动农产品附加值提升30%以上。

培育农业融合发展新动能。建设"数字孪生农场"示范项目，集成无人机植保、智能分选等数字化应用。深挖农业文化基因，开发农耕研学、康养农园等业态，构建"农业+文旅+教育"的复合型产业体系。同步优化社区智慧菜柜、农产品电商等新零售渠道，通过消费大数据反哺生产端，形成"产消互促"的良性循环。

3. 打造绿色供应链

构建高效低碳的现代流通体系。通过开展农产品绿色低碳运输领域的深度合作，重点提升果蔬等优质特色农产品主产区的冷链物流基础设施水平，采用节能环保型冷藏车、太阳能冷库等绿色技术装备，实现物流环节碳排放量降低30%以上。依托区块链技术建立农产品溯源系统，确保从田间到餐桌的全链条可追溯。

促进农产品电商生态繁荣。系统总结中国"互联网+农业"的成熟经验，构建中国—东盟农产品数字贸易平台，培育100家具有国际竞争力的跨境电商示范企业。在智能温室、精准灌溉等领域推广应用AIoT（人工智能物联网）技术，实现农业生产效率提升40%以上，打造50个智慧农业示范基地。——

提升农业服务贸易能级。组建中国—东盟农业服务贸易专家委员会，定期发布行业发展蓝皮书。重点在农业技术咨询、数字农业解决方案等新兴领域开展联合研究，每年举办国际农业服务贸易博览会，建立区域性农业服务贸易发展指数。

推动绿色标准国际协同。以RCEP实施为契机，建立农产品绿色标准互认清单，在有机认证、碳足迹核算等22个关键领域实现标准对接。开发智能通关系统，将农产品检验检疫时间压缩至48小时以内。

构建农产品贸易新通道。设立中国—东盟绿色农产品贸易专项基金，建设10个跨境农产品集散中心，开发"农产品绿色通道"电子认证系统，实现关税优惠自动核验。

引领可持续农业实践。编制东盟绿色农业发展指数，建立覆盖水稻、橡胶等主要作物的可持续生产标准体系，每年评选20个碳中和农场示范项目。

4. 提升绿色价值链

建立国际标准协同机制。在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框架下设立中国—东盟特别工作组，重点推进农药残留限量、重金属污染等150项关键指标的协调统一。开发多语种标准数据库平台，实现标准动态实时共享。

打造品牌矩阵体系。实施"地标农产品振兴计划"，培育50个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区域公用品牌。建立品牌价值评估体系，在纽约、巴黎等国际都市设立品牌体验中心，举办中国—东盟农产品品牌周。

构建智慧追溯网络。研发基于量子加密技术的追溯系统，在榴莲、山竹等特色农产品实现全程可追溯。共建3个区域性检测认证中心，开发便携式快速检测设备，将检测时间缩短至15分钟。

增强气候适应韧性。建立跨境农业气象预警平台，研发耐盐碱水稻等10种抗逆新品种。推广"智慧节水灌溉系统"，实现用水效率提升60%。设立气候变化应对专项基金，培训10万名新型职业农民。

创新低碳价值实现。开发农业碳汇交易平台，制定稻田甲烷减排等5项技术规范。试点碳标签制度，建立200个"零碳农场"，推动农业碳汇项目纳入国际自愿减排市场。

5. 提升农业数字化水平

构建农业数据治理体系。建立跨境农业大数据中心，开发分布式数据共享平台，采用联邦学习技术实现数据"可用不可见"。重点建设土壤墒情、气象灾害等12类主题数据库。

弥合数字发展鸿沟。实施"数字普惠农业"计划，在偏远地区部署500个农业物联网基站。开发多语种数字农业培训课程，培养1万名数字农业导师。建立应急状态下农产品供需智能匹配系统，提升粮食安全应急响应能力。

（四）促进农村可持续发展

1、全方位改善农村发展生态体系

激活乡村特色产业引擎：立足地域资源禀赋，以"一村一品"为核心理念，培育具有地理标识的现代农业产业集群。通过"农业+"模式延伸产业链条，发展休闲农业、创意农业等新业态，将传统农耕文化转化为经济附加值。例如，在生态保护区可构建有机农业示范区，在文化古镇可开发非遗手作工坊，形成"产村融合"的发展格局，使农民既能获得土地流转收益，又能通过技能升级实现多元就业。

打造生态宜居美丽乡村：实施农村人居环境整治三年提升计划，建立"政府主导+村民自治"的协同机制。重点推进生活垃圾智能分类系统、分散式污水处理设施建设，推广"微田园"生态庭院模式。借鉴浙江"千万工程"经验，通过数字化管理平台实现环境监测数据共享，让绿水青山真正成为村民的"幸福靠山"。

构建绿色能源供给网络：推广"光伏+农业"的立体开发模式，在设施农业棚顶安装太阳能板，实现"棚下种菜、棚顶发电"的双重效益。建立生物质能源收储运体系，将秸秆、畜禽粪便转化为清洁燃气，使农村能源结构向"零碳循环"转型。在西北干旱地区可试点风光储一体化项目，破解能源短缺与生态保护的矛盾。

培育乡村振兴新生力量：开设"巾帼新农人"培训计划，针对女性群体开展电商运营、生态养殖等专项技能培训。建立青年创业孵化基地，提供"创业导师+信用贷款+市场对接"的全链条服务，让返乡青年成为智慧农业的"领航员"。通过设立女性创业基金、青年创新大赛等载体，激发"半边天"和"新农人"的创造活力。

加速数字乡村迭代升级：实施"宽带乡村"新基建工程，开发方言语音识别的农技APP，破解老年群体数字鸿沟。建设农业物联网示范基地，推广墒情监测、无人机植保等智能装备，使手机成为农民的"新农具"。依托区块链技术建立农产品溯源系统，让"数字红利"真正转化为增收实效。

2、构建小农发展赋能体系

创新利益共享机制：推行"龙头企业+合作社+农户"的产业化联合体模式，通过订单农业、股份合作等方式，让小农分享加工销售环节的增值收益。建立风险补偿基金，当市场价格跌破保底价时启动补贴机制，构筑"市场波动防火墙"。借鉴日本农协经验，发展集农资采购、技术指导、品牌营销于一体的综合性服务平台。

实施精准能力提升计划：开设"田间学校"，采用"理论教学+地块实操"的培训方式，重点传授生态种植、节水灌溉等实用技术。开发"云上农技站"小程序，实现专家与农户的24小时在线互动。针对新生代农民开设短视频营销、直播带货等数字技能课程，培育懂技术、善经营的"新农商"。

打造创新创业服务生态：建设乡村振兴服务站，提供"职业测评-技能培训-岗位推荐"的一站式就业服务。设立乡村创客空间，对家庭农场、民宿经营等项目给予"首年免息"贷款支持。建立"创业失败保障机制"，为转型再创业者提供二次帮扶，降低试错成本。

释放乡村旅游乘数效应：推广"全域旅游"发展模式，挖掘农耕节庆、民俗技艺等文化IP，开发沉浸式农事体验项目。建立"乡村旅游合作社"，统一服务标准与品牌包装，避免同质化竞争。通过抖音、小红书等新媒体矩阵进行精准营销，把"乡愁记忆"转化为消费热点。

3、完善小微企业成长生态链

优化政策供给体系：制定"绿色企业认证标准"，对采用生态技术的企业实施增值税即征即退政策。建立农产品收储"白名单"制度，优先采购符合绿色标准的产品。创新"碳汇质押贷款"等金融产品，将生态价值转化为融资优势。

构建产业协同网络：打造"农业双创园区"，提供实验室共享、检测认证等公共服务。举办"国际绿色农业博览会"，建立跨境电商专区，帮助小微企业对接全球市场。组建产业技术创新联盟，推动产学研用深度融合。

强化科技赋能支撑：设立"绿色技术转化基金"，支持企业与科研院所共建联合实验室。开发轻量化的智能灌溉系统、移动式农产品检测仪等适用装备，降低技术使用门槛。建立"技术经纪人"制度，加速科技成果从实验室走向田间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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